但卫父觉得这大事上,他老人家还是有杆称的。
卫舟嘱咐好卫父,说鸭子有问题就找他,还说日后鸭子样的多了,月钱还能涨,就回去了。这买鸭子的钱自然是他自己出的,他先前卖碗的钱还剩下些呢,月钱也是他先出着。
他同郑蕴说好了,卫父住的地方,养鸭子的鱼塘都是郑家的,这鸭子前期投资的钱就他先出,等这第一批养出来,郑蕴再投钱不迟。
郑蕴也不跟他挣这个,只道:“既是你娘家人养的,往后这份产业就是你的私房,算你嫁妆了。”
卫舟:突然莫名的羞涩是怎么回事。
卫莺虽然住了过来,但郑蕴也是同卫家说好的:“七妹住在这里后,我们也有一事相烦,我和小六都是男子,家里纳税时的布匹还要劳烦七妹,到时候我们按市价给钱。”
卫父卫母自然愿意,卫莺志气确高,不愿收钱,说要每个月给一匹布做饭钱。
郑蕴也没很拒绝,他同卫舟道:“七妹志气高是好事,若不收,她到住不惯,咱们先替她收着,到时候折做银钱,给她添妆就好。”
卫舟自己也有过寄人篱下的日子,又敏感又自卑,很理解卫莺的心思,若是他自己也是另可付房钱的,便也同意了。
日子便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
卫父卫母带着卫眉安心养鸭子,卫莺安心待在郑家织布,偶尔卫眉还上门来找卫莺玩,玩着玩着便变成了找阿茂和四郎玩,卫舟或者留卫眉吃些豆浆牛奶,或者顺便让她同阿茂、四郎一块上课,学学数数认字,卫莺见了,偶尔也会不经意的路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