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围着一圈人细细说话,有人道:“吴老这是怎么了?”
“听说被大虫咬了!”
“哪里是大虫,有大虫哪还能活命,是野狼!”
“野狼都是一群群的,一样逃脱不了,说是熊瞎子。”
卫舟:“”
由于郑家守孝,郑蕴一直在家闭门苦读很少出门,卫舟除了上次去买书也没怎么出门和人打交道,除了偶尔会有些亲近的人家送来些吃食,卫舟对村子里的人还不是很熟悉,他不知这里边老者的身份,也不很清楚这些说话人的身份,只默默看着。
大夫把完脉后,撕开老者的衣物,那老者看着满身鲜血,实则头部只是擦伤,只是右肩血肉模糊,右小腿有抓痕,卫舟看了半响,觉得不像咬伤,更像抓伤。
老者满头大汗,但仍咬着牙只断断续续的呻吟,并不大喊,只出气多进气少。大夫看后摇头叹道:“伤势太重了。”
一直跟在一旁的少年猛地跪在地上喊:“大夫,求您一定救救阿爷。”
大夫打开随身带着的箱笼,取出些药,道:“这天气伤口最易溃烂,便是吃了药也”余下的话却没再说。
等送了大夫离开,其他人慰问两句也慢慢散去,只余下些许话语:“吴老这般了,阿留可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