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了。”韩以诚别过头去,不想承认自己的自残行为和李然之间有联系。
“是从去泰国之前开始的吗?”李然问他,“那次你手上的伤,也不是意外吧?”
韩以诚“嗯”了一声,匆忙把自己衣服穿回来,故意避开李然跑到客厅。
李然连拖鞋也没穿,光着脚跟他出来,看到韩以诚正在卫生间洗漱,沙发上摊开着他的风衣,是一副准备出门的打算。
“你去哪儿啊?”
“单位。”
“今天不是周六吗?”李然问他。
韩以诚还是不看李然,闷头做自己手头的事情:“我要加班。”
李然觉得可能要给韩以诚一些自己的空间,就没戳破他,只是靠在门框上说:“那你早点回来,我这两天避避风头,不去舞室。”
韩以诚模糊的应下,逃也似的匆匆关门跑掉。只剩李然一个人在屋子里,有些无力的从门框上滑下来,最后蹲坐在地上。
人在极度烦闷的时候,大脑会像自我保护一样放空。李然坐在地上呆了一会儿,还没等到心情缓过来,就被接连不断的手机提示音被迫拉回到现实。
大概是昨天那节课的家长们这个点都睡醒了,开始在舞室微信群七嘴八舌的议论,还有多事者把微博上的帖子都转到群里,一时间李然的私生活在群里被扒了个底朝天。
李然看着群里的消息一条条往上刷,连解释和反驳的心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