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说“为什么”？

韩山远火道“都这么多天了，别人问他有什么看法，没有，有什么想法，没有，这么些天还一窍不通。我跟你说那人就是个傻子，没用的，没得救了，要不然哪能做出那种事。让他走，我要傻子做线下干嘛？”

刘启问“他做了什么事”？

“他…他…他那天要跳山，我救他 他就亲我了，你说我俩都是男人，他妈他恶不恶心”。

刘启严厉说道“不许说脏话，肖奇是同性恋，又喜欢你，他不亲你亲谁？我看你才是傻”。

韩山远对着电话吼道“我不管，反正我跟你说，这人我一刻也忍不了了，让他走。”

刘启终于也火了“让他走？你记不记得这人你聊了多久？花了多少心血？还有钟杰的，现在这人好不容易来了，整个团队又在为你付出，我也天天在背后关注你，这才几天，你就忍不住了，你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我们，对得起整个团队吗？如果你说对得起那你就赶人走。”

韩山远语噎了。

刘启又说道“亲你一下怎么了？能掉一块皮还是掉一块肉呀？你一个大老爷们，那么娇情，给谁看呢？别说是亲了，就是他要你和他做ai，我都举双手赞同”

韩山远彻底……了，他说不清是震惊了还是别的，心底突然冒出“原来自己一直尊敬的行业，竟如此肮脏不堪，为了达到目的誓不罢休，什么礼仪廉耻都不顾了”但韩山远也只是心底想想，却不敢说出口。

刘启继续说道“醒醒吧！想想你来多久了，你看那个谁（周敏）与你同一天进入团队，人家现在都有六个线下了，而你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你光荣吗？这样混日子好过吗？你兜里还有几块钱可混？下次不要让我再听到这话，好好接待人家，要不然，除了罚款，你也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