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触及到冰凉的地砖,让他彻底清醒。
郁倾禾坐在弟弟的床边,看着侧身睡着的弟弟,嘴角挂着浅笑。
原来我们刚刚的睡姿真的是一样的呀。
郁倾苗眼角挂着泪珠,不知道是睡着之前流的眼泪还是做了什么噩梦。
郁倾禾伸出冰凉而又颤抖的手,划过弟弟的眼角,那几颗泪珠滚落到了他的手指尖,然后消失不见。
郁倾禾坐在弟弟的床边,看到了早晨五点微弱的阳光,还有那早起觅食停留在宿舍床边的小鸟。
郁倾禾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衣,现在,双手双脚都冻得冰凉。看着还在熟睡的弟弟,他安静地套好了衣服,躲进洗漱间用最小的声音洗漱。然后收拾好一切,再悄无声息地出门。
早起铃声响起的时候,郁倾苗迷迷糊糊睁开眼,向往常一样盯着床边的楼梯看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哥哥下床。
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也不记得了,就觉得,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好伤心,但是哥哥还会帮自己把眼泪擦干。
这样看来,确实是个梦啊。
“卧槽,郁倾禾呢?”杨天宇叠好被子往旁边一看,同为上铺的郁倾禾不见了,只剩下了一床收拾整齐的被褥。
穿鞋的郁倾苗一顿,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收拾好自己。
郁倾苗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了,他直接从后门进了教室,座位上面,摆放着一小杯豆浆还有一个鸡蛋饼,从包装外观来看,应该还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