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倾禾面无表情把人赶走,不打扰弟弟画画。
倪阳:“……”
周日的时候,是这样的。
倪阳:“跑最后也不丢人的,谁认识你啊?”
帮郁倾苗削铅笔的郁倾禾说:“你放屁。”
倪阳:“……”
头一次听郁倾禾骂人,怪有意思的。没回过神,又让人溜了。
周一交表格之前,是这样的。
倪阳:“爸爸,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爸爸们,哐哐哐啊!”
“好了好了,你写吧。反正最后我是不会去的。”坐在位置上嘬牛奶的郁倾苗把牛奶吸溜干净,给了一句准话。
说了这么多天,确实明白了作为体育课代表的不容易……那就勉强答应吧。
倪阳感恩戴德地填上了郁倾苗一开始的那几个项目,不过最后还是把铅球取消了,只写了100和1000。
倪阳询问了郁倾禾有没有什么特别能接受的项目,他始终保持着那黑脸的样子,“随便。”
于是,剩下的跳高,跳远,铅球,全都落在了郁倾禾的头上。
本来还想最后征求一下本人的意见,不过看着他好像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那就不问了吧。
最后一版的报名表就这样急急忙忙被交了上去。
运动会的前期准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
每天下午最后那二十分钟的小自习时间,变成了运动员们的训练时间。倪阳每天傍晚都在操场上陪着运动员们进行训练,不过盼了快一个星期了,还是没有盼到俩兄弟从楼上下来。郁倾苗倒是下来过一次,不过那一次他是为了接机提前去食堂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