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皇宫里的人,就没有一个希望暴君好过的,全都等着他毒发身亡。

“我勒个去,当皇帝的混成这样可真够菜的。”魏殊然无语望床顶。

魏殊然是个心大的,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他还没想出如何从这重重荆棘中杀出来重围,就伴随着暴雨声,躺在他最少四米宽的龙床上酣然入睡。

这一觉他睡的极为舒爽,总管太监桑齐悄悄在门外喊道了半天,魏殊然硬是没醒。

“皇上该起床上早朝了。”桑齐抬高了声调再次喊道,可他等了半天,屋里只传来魏殊然的小呼噜声,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一把年纪的桑齐,在屋外焦急的等了片刻,最终还是推开魏殊然寝殿的门。

内室里只见魏殊然呈现大字状躺在龙床上,至于被子,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魏殊然丢地上。

“赶紧进来服侍皇上更衣洗漱。”桑齐朝门外的宫女们低声吼道。

宫女们一个个被吓的跟鹌鹑一般瑟瑟发抖,她们内心里是不想进魏殊然寝殿的,万一触怒他,她们可就小命不保了。

“都还在磨蹭什么,耽误皇上上朝,你们有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桑齐皱着眉头说道。

横竖都是一个死,宫女们只能硬着头皮上。

魏殊然还睡的迷迷糊糊,只感觉自己好似被人拉起来,又是穿衣又是洗脸的。

“让我在睡会,天还没亮呢。”魏殊然看了一眼窗外,外面还黑漆漆的,天边连鱼肚白都没露出来。

“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桑齐上前劝道。

刚刚换好龙袍的魏殊然扑倒在柔软的龙床上,眼睛都睁不开,“不上朝了。”

“皇上,今天是大朝,可不能耽误,上次你耽误大朝,江丞相可是连续这个点叫你起床三个月呐。”桑齐简直要哭了,江丞相绝对是那种人很话不多的主。

上次魏殊然耽误早朝,他也不训斥魏殊然,就这么默默的连续叫了魏殊然起床三个月,魏殊然拼死反抗,也没有任何效果。

如果这次在耽误,桑齐琢磨着他可以提早回老家养老了。

“江言是不是闲的蛋痛?天天来宫里叫我起床。”魏殊然一听江言二字,立马清醒过来。

“皇上,是你留江丞相在宫里住的,到昨天为止,他已经在宫里住了小半年。”桑齐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