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忿忿:“你没有下次了!”
路刀哀嚎:“no!!”
总之夫夫一路闹着回了昨天怼出的那洼地,路刀屡屡要上来搂人,温浓闪了几次,到底还是被少主严严实实腻上了。
看看这,明明是他把人往死里折腾,明明是他爽,结果却是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人负责。
回了人造洼地,龅牙卷着大尾巴睡得正香,白身黑脑袋的天马围着它不停打转,时而嗅嗅时而小心翼翼地蹭龅牙的红皮毛,跟个傻狗没什么区别。
温浓和路刀悄悄过去,没吵它。
温浓朝天马勾手指,傻狗颠颠儿上来,后爪着地,一副悉听差遣的模样。
温浓看了一圈周围,问它:“小胖墩蜃呢?”
天马立马刨爪,在地上勉强划出了个惨不忍睹的图形。
温浓认真研究:“这是个什么?”
路刀低头看了一眼,搂着他笑道:“是鱼啊温哥哥。意思应该是说墨勺他们回来了,那小胖砸应该是被乐让带去驯了。”
天马立即点头,一脸找到同类的高兴。
温浓侧首看他,挑了眉:“除了獙语,你会的还真不少。”
路刀朝他耸耸鼻尖,响亮地在他耳廓下啵了一口:“我最会这个。”
龅牙被这声音吵醒了,细长眼迷糊睁开,大尾巴开心地摇了起来,朝温浓他俩咿呜叫唤起来。
随后它的肚子就响了起来。
受此影响,天马肚子也闹空城计,温浓更不用说,剧烈运动了半天,这时一放松,着实是饿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