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偃又哭又笑的,踹了温浓一脚:“个贼货,吓死我了你。”
东简瞬间失去了师兄的呵护,被撵到一边蹲着,无聊地揉自己胸膛,悄悄修复断了的灵脉。
“干什么呢?挤乃吗?”插不上话的路刀也蹲过来,没话找话。
东简给了个无语的眼神:“你挤个我看看?”
路刀拿手指戳了戳地上,忍不住问了:“那什么……你……和你道侣……”
东简警惕:“你什么意思?”
“想取、取个经。”
东简嘴角向下诧异状:“你可以去向乐让他道侣取,那是你魔界的人吧?问下属不是更方便吗?”
少主蹲得更扭捏了:“切、切,丫的,他会笑话老子。而且,你不也是古灵么。”他正儿八经地追问,“那个事,对道侣会有什么影响吗?”
东简沉思了一会,看了看叽里呱啦的温浓一眼,恍然大悟,拿手拍路刀肩膀做知心状:“我懂,我懂,没事,你大可以随心所欲,这事总按着也不好,控制太久会适得其反的。”
路刀严肃地皱眉:“这个饲主契约还有这等问题?”
东简一肚子的丰富经验和炫耀的心思瞬间灰飞烟灭。
路刀在他面前挥挥手:“喂?”
东简怒其不争,嫌弃不已地摆手:“我和我师兄不用饲主契束缚就有共生死的心,不用这东西签主奴,你问错人了,我没试过。我还以为你神神秘秘问的是别的呢。”
路刀感觉得出自己被鄙视了,倒也没计较,羡慕起东简和卢偃的感情来。他也不想束缚温哥哥,可自己这随时可能暴走的毛病不能不加个风险管控措施,血饲契迟早得把主一方的权交过去,万一有个好歹,他也能及时刹住自己。
东简等了一会,等到灵脉都修复了一大截,偃师兄还是没聊完。他实在忍不住想撒狗粮的心,于是转头继续没话找话:“喂,你和你道侣平时都处得很好吧?”
路刀一个激灵,挺直胸膛道:“那是,我们同吃同住,从来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