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换好了干净清爽的衣服,闭了嘴坐在床边,闷头倒了下去,脑子里一片浆糊。
完犊子了。
他把路刀养弯了。
他顿觉生无可恋,抓过被子盖住了头。
路刀怎么可能对他起心思呢。
怎么会呢,太不科学了。
他头疼地想,也不知想了多久,被子忽然被扯了扯。
温浓蒙得更严实:“去去去,一边去,让我静静。”
“那不成。”
被子被一把掀开,路刀两手撑在他身上,笑着弹了舌:“哟,温哥哥孵什么呢?”
温浓捂眼:“行行好,祖宗你离我远点。”
路刀拉他起来,亲亲他额头:“儿子他娘,别躲了,咱有要紧事儿了。”
一边的龅牙闻言打挺翻了个跟斗,安心地甩了甩前爪。
温浓怒目而视:“不许再叫……”
路刀不用分说地堵住他的嘴,磨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并且灵敏地往旁一蹦,躲过了惨绝人寰的膝击。
“嗳嗳嗳下半生的幸福还要不要了!温哥哥怎么能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