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我废了——”
龅牙嘎地炸毛,惊得前爪劈出个十字,竖着大耳朵大尾巴惊疑不定。
戏精路满地打滚:“阿伟死啦——”
温浓穿回鞋,擦擦手摸出怀里那颗早上的白煮蛋,用灵力加了温,剥了大半的壳。
外头威风凛凛回家智障附身的少主滚出了节奏,两腿在地板上不停蹬。忽然一只手拍了拍他的额头,他又马上消停了。
“丢魔,张嘴。”
路刀乖乖张嘴,一颗白煮蛋便塞了进去。
温浓拍拍手:“先垫垫肚子,中午想吃什么?”
路刀嚼着鸟蛋,腮帮子鼓鼓,指尖运出灵力在空中写字:“饺子。”
温浓挑了眉,前两天他刚磨了面粉,就是为了做顿饺子。他点头:“行,你先和龅牙玩,我去做。”
路刀鼓着腮帮子点头,还赖地上不起来。温浓无奈,弹了下他呆毛起身去厨房。
龅牙这才艰难地把劈叉的前爪收回来,溜到路刀身边嗅嗅他。
路刀咽下鸟蛋,侧躺着咳了几声。龅牙把脑袋伸来拱,他摸摸它的皮毛,呼了好几口气,眼睛里赤蓝不定。
“听着,哪天我要是没控制住把你娘按在地上咬,你就用尽全力把爹叼开,丢进地下浴池里。你有爹给的灵力,你做得到,懂吗?”
龅牙的狐狸眼里透出疑惑:我爹娘?
路刀一骨碌爬起来,搓着它毛茸茸的脑袋教训:“个傻獙獙,我就是你爹,二主子就是你娘!懂吗?”
龅牙前爪又劈了个叉,嘎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