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不能?”路刀咬牙切齿地抬手把脸一摸撒,淤痕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颜值照常高调营业。
温浓大为不解:“那你之前怎么不治愈呢?”
路刀把脸怼到他面前,鼻孔喷气:“为了给你看!你看看我伤痕密布的脸就没有一点波动吗?!不内疚吗?不心疼吗?!$¥%……”
温浓看着眼前少年堪称完美的气鼓鼓的脸,内心无奈又好笑地想:不愧是儿子,一大早就叨叨叨。
他伸手揉揉路刀的脑袋:“特别特别心疼啊。那蚊子太讨厌了,居然害少主这么惨,简直是世界第一害虫!”
路刀霎时闭嘴,唧歪两声后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咕哝着什么“隔夜没有隔夜仇”,拉着温浓穿过了隐藏寝室的阵法。
小千世界外,魔界的太阳正冒出了半张脸,长黎殿染了一层橘色的微光,一切都是暖洋洋的。
盘着尾巴睡得正香的龅牙还发着长长的呼噜声,路刀拉着温浓溜达到它面前蹲下,捉着温浓长及腰的发辫,挑一缕柔顺的发梢去搔龅牙的痒。
龅牙的小鼻子经不住这逗弄,没一会就大张着嘴打了个大喷嚏,狐狸眼一睁开,就看见主人又在犯二。
温浓揪回自己的辫子,摸摸它委屈兮兮的脑袋,又去摸它下巴:“早啊龅牙。”
龅牙咿呜一声,蓬松的大尾巴摇了好几下,把脑袋贴他手心直蹭。
“诶诶诶,大早的干什么呢?魔界可没春天给你浪。”路刀不满地捏捏它的后颈肉,“快去洗洗脸,给少主送早点来。”
龅牙舔舔他的手,伸了个大懒腰,迈着优雅的小碎步往外跑去了。
温浓忍不住感叹:“龅牙又萌又暖,简直是我的理想型啊。”
路刀耳朵竖了竖,酝酿了一下灵脉,素来略低的魔身体温上升了。正要去捂他的手,阵法一阵波动,传来笃笃的敲击声。
“这么快就来了?你拿了什么……”他问到一半,看见来人停住了,“你怎么来了?”
温浓眼前一亮:哦豁,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