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异常,也让后面的几位老爷子注意到,不过他们没有选择去摸那一沓a4纸,老赵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
“少年的肩膀,先挑起清风明月,杨柳依依和草长莺飞,少年郎的肩头,本就应当满是美好的事物,为什么你要反其道而行之呢?”
赵老看着叶怀瑾消瘦无比的脸颊,还有浑身那种冷冰冰的丧气。
他选择有些怀疑,那几首诗,是不是他所写出来的!
因为,在这个少年的身上,至少现在,他没有看见一点点的光明。
恍惚之间,赵老想起了一句话:我们所谈论的任何都是孤岛,在冥冥中爆发的孤独里,暗自求生。
眼前的少年,似乎用孤独来形容都显得温柔,用孤寂吧,死寂的那个寂!
一时间,赵老觉得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哪怕是昏黄的暖色调光灯,都显得无比刺眼。
哪怕,屋子里面都是人,也冷!
拎不清疲惫和疲倦,也撇不开欢喜与厌憎,对言语的苍白感畏俱,又不得不宽解冷涩拥抱惨淡开局。躯体和灵魂脱节了,一个马不停蹄,一个踯躅前行。
这是赵老对眼前这个少年的解读。
老刘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劝解赵老,他很清楚这本书的可怕性。
“这本书,过几天,就送到出版社去了”
叶怀瑾笑了笑,见没有人敢去动这本书,就打算收起来。
但是被赵老给打住了,他的脸色十分的凝重:“这个,能不能给我。”
他是一个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