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那么登对。
对旁边来说只不过是很普通的一顿饭。
期间费珵没有多说一句两个人的事,在看着乔塬粱在对阮沐希用餐时候的照顾上就知道了。
再说,这种事也不该由费珵来提,而是乔塬粱。
更不该在此刻提。
两个聪明的男人显得心照不宣。
既然能坐在一个桌上,基本上也是承认了乔塬粱,有些话都不必说。
吃完饭,乔塬粱自然是送阮沐希回去。
坐在车上,乔塬粱说,“这样的饭局,下次还会有的吧?”
阮沐希抿着唇笑,“校长什么时候这么不自信了?”
“自信也不是时时有的。”乔塬粱轻笑。随即并不避开他的难题,说,“现在就等着罗女士点头同意了。”
“爸爸呢?”
“他听罗女士的。”乔塬粱顿了顿,说,“我遗传我爸。”
阮沐希脸红地笑着,然后似乎想起什么,问,“你相亲的那个对象呢?没有见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