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照片之事出神的阮沐希感受到身体上猛然的凉意,不由瑟缩着,“啊不是的”
“继续说。”
“照片是真的,但只是亲吻额头并不代表什么。难道像我这样的怀了孩子又打掉的人适合去投入别人的怀抱么?”阮沐希情绪消极,晦涩难忍。“我有自知之明”
杯子里的酒倒完,阮沐希的头发上如水滴往下滴落,脸上,衣服上都是。
上半身穿的是白色衬衫,沾湿了后,就会变得透明,紧紧地贴在身上,隐隐约约的。
慕慎桀钳住她的下颚抬起,欣赏她此刻被逼入绝境的模样,“我有没有说过,在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嗯?”
“我和乔塬粱真的真的没什么,就算没有你的警告,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阮沐希的视线转在一边。
“那个孩子真不应该让他存在。”慕慎桀黑眸滑过深谙的冷意,附身过去。
“什么啊!唔!”阮沐希受惊,身体一颤,手指抓着他宽肩处的衬衣,试图推开。
奈何慕慎桀的力气实在是强大,撼动不了半分。
她成了盛酒的器皿,为慕慎桀所用。
漂亮的锁骨里还有一汪酒水,也被享用殆尽。
“绕过我,我刚流产,不行的”阮沐希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