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闲使劲揉捏着他结实的屁股蛋儿,眼神暗沉沉地盯着他:“浪货。”
戚野挑挑眉:“更浪的还在后面呢。”
戚闲正想问是什么意思,后背忽然痒了下,像是被羽毛轻扫过,那触感划过脊柱,绕到小腹前,他垂头一看,发现戚野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条灰白交杂的尾巴。
极其仿真,约莫有三十公分长,毛茸茸的蓬松狗尾巴。
尾巴末端连接着一根电动按摩棒,黑色硅胶皮质,尺寸可观。
戚野按下开关,不止是按摩棒,连带着那根蓬松的尾巴也在一片震动声中摇摆起来。
他炫耀似的说:“我专门定制的,档位调得越高,尾巴摆得幅度越大,跟真的一样。”
戚闲再绷不住表情,幽幽骂了声“操”,这是他第一次在戚野面前爆粗。
戚野被蛮横地推搡上了床,那块玻璃窗上留下了一小块水渍,好像桃子被咬破了汁水飞溅上去的一样。
“撅起来。”戚闲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很快就见了红手印,戚野好似诡计得逞,心满意足地噙着嘴角跪立起来,但又有点忐忑,巴结讨好般凑过去吻他哥的胸口,“哥,你轻点,我第一次在下面。”
戚闲把润滑剂倒在手心,把那根带着尾巴的按摩棒涂抹均匀,又淋了很多在戚野的后穴,然后不由分说,一手抓着戚野的屁股,把那根黑色的按摩棒插了进去。
戚野把头埋进枕头里,浑身肌肉绷紧,闷哼了一声。
他哥显然受了刺激,动作不受控的粗蛮,都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将掩盖在尾巴下的档位开关调高了。
“我操!”戚野骂了一句,前列腺被全方面地挤压按摩,他没有防备,快感跟电流似的从尾椎窜起,直冲天灵盖,他又疼又爽,双腿发软摔趴在床上,屁股缝里延伸出来的长尾巴一甩一甩的,活像个成了精的大狗。
戚闲跪压在他并拢的小腿上,下半身也早已硬的发疼,偶尔那根不安分的尾巴扫过来,马眼里分泌出的液体将上面逼真柔软的毛发打湿一缕,于是尾巴留恋地粘在他的阴茎上,好像戚野在卷缠他。
戚闲额头正中的青筋暴凸紧绷,显然已在爆发的边缘。
他记起自己蒙昧不清的15岁,在一个缱绻潮湿的春夜,他在梦里把戚野操到哭求着一声声叫他“小哥哥”,然后在混乱旖旎中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射精。
那次他从梦中惊醒,也是这样的表情。
可又和那次不同,他没有负疚感,他现在只想和戚野尽情享受性爱。
反正,这世上他满心在乎的,只剩一个戚野了。
他想遵从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