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能停下。
他能看到林轶的眉头紧皱起来,苍白的嘴唇被咬得斑驳,微弱的哼声被压抑在鼻腔中,双手无意识攀上他的肩膀,像是在求救一样。
沈皓星的额头有汗水顺着头发淌下,不顾后颈的疼痛释放着本就枯涸的信息素。
腺体越来越胀,牵扯感仿佛要把伤口撑裂一样,海风的味道中逐渐掺杂了些血腥,粘在腺体上的纱布晕染出一块鲜红色,黏糊糊地贴附在沈皓星的后颈上。
“先生”林轶张开嘴吃力地喘息着,不过好在恢复了意识。
沈皓星闻声抬起头,用一只手擦着嘴角沾到的血,“好些了没?”“没事了。”
林轶无力地笑了笑,“正常的小发作,水汽太多了才喘不上气的。”
“那就好。”
沈皓星替林轶拨了拨额前沾湿的一绺绺头发,“你的药在哪,我去拿。”
“在衣架上的帆布包里。”
沈皓星想要起身去拿,重心抬起的一瞬间感到一阵晕眩,他恍惚了一下,条件反射地用手摸了摸后颈上的纱布。
指尖潮湿的触感,也许是汗吧。
沈皓星没有太过在意,去包里拿到了装药的瓶子,接了杯温水放到林轶床头。
打开药瓶的盖子,他摊手想将药倒出来,发现指尖上有两块血迹,因为凝固而呈现深红色,一圈圈地嵌在指纹的纹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