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进门的副检察长缪斯,苦笑着说:“老赵诶,你就别再这么满腹牢骚的样子啦。要真的叫起苦来,我老缪才真的是比豆娥还要冤上三分呐。”
“冤什么冤!我赵大康从来就不怕别人冤枉。”
听到这话,缪斯楞了一下,有些不太高兴地说:“老赵,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缪,你好好想一想,那个送钱给孔家的蒙面人是谁?能说得清吗?说孔一凡杀了人,有证据吗?
切!就凭那么几个间接证据,也想把我赵大康拉下马吗?景德龙,你捎个信给陈浩然,就说我不鸟他这一套。”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通讯员,没有义务帮你捎口信。”景德龙的说话,一点也不留情面。
本来已经坐下来的赵大康,“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好你个景德龙,这才几天不见,胆量变得很大嘛。”
“赵书记,你说得不错。过去的景德龙,确实是胆小怕事了一点。经过王文泽的死,我也算是看通了世事。
不就是一个副处级的乌纱帽嘛,干嘛要看得那么重。丢就丢了吧,也落得个干干净净的做人。
赵书记,我也奉劝你一句,做人不要太猖狂,出来混是要还的。”景德龙的话,变得更加锋利。
会议室里的争论,被人一字不拉的记了下来,传到了楼上的纪委书记办公室里。
纪检干部小郁通报消息之后,关心的请示说:“辛书记,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四十刚出头的纪委书记辛集,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听汇报。一边听,一边用手捋了一下打理得一丝不乱的头发,
听到部下的请示之后,他轻松地笑了一笑说:“处理?你说怎么处理!
赵大康不是说得很清楚嘛,那个蒙面人没有找得到,孔一凡又是死无对证。这样的案件,只能说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嘛。”
“辛书记,那我怎么对他们说?”小郁还是有些不太开窍。
“让他们都把当时的情况好好陈述一遍,回去以后再如实写上一份情况反应。至于以后的事情嘛,听组织上的通知吧。”辛集淡淡地作了一个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