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传说,是跟其他男人跑往了南方。也有人说,是去了上海打工。
是真是假,无法验证。
不过,她既没有到看守所来过,也没有去过王家,这倒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就连她自己的家,也没有回过。
既然没有人闹事,各级领导也就放下了肩头上的担子。只要通知殡仪馆进行火化,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被送到水响县关押的孔一凡,也闭上了嘴巴。说到案情时,只是老老实实的认罪服法,说自己犯下了渎职罪。
有孔家的至亲透露消息说,孔一凡被关押的当天晚上,就有客人到孔家来作客。
说的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从那以后,孔家的人不再哭泣。狱中的孔一凡也不再喊冤叫屈。
连续三天时间,润江的警察全被调动起来,投入到了一场对付咸猪手的集中行动之中。
到了后来,就连派到看守所进行调查的刑警也被抽了回来。事实上,这样的调查也无法进行得下去。
刑警支队去了一个大队教导员,治安支队去了一个副支队长。这样的调查,到底是谁听谁的指挥?
对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去过问。就连省厅来了一个调查组,也没有人去多加关注。
大家关心的是陈浩然,发现他已经被消磨得没了脾气。
市区里的‘时代宾馆’一间总统套房,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鱼贯而入。进门之后,一个个正襟危坐,不出一声大气。
过了一会,一个戴着头罩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不客气,直接就在中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