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借助于我们小一辈子人的的婚姻,让你和姑父暗度陈仓吗?”罗之谦蓦然站了起来。
张雪曼脸色一变,刚想要训斥自己的儿子,没防到呛了一口香烟,连连咳个不停。
等到咳嗽停顿下来,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忿怒的红晕。
“之谦,谁让你这样和妈妈说话的!”有些暴怒的张雪曼,用力将烟蒂往烟灰缸中一按。
罗之谦脸上出现畏惧的神情,嘴上却仍然强辩说:“妈妈,如果不是为了你和姑父的感情,那你凭什么要我把晓蕾娶回家呢?”
“之谦,你可知道常书记和白市长双双调离的事?”张雪曼又点燃了一支香烟。
罗之谦翻了一下眼皮说:“关我什么屁事。”
“你可知道,没有他们的帮助,我的土地就不好拿,银行贷款也没有这么方便啦。”张雪曼耐心解释说。
罗之谦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那能有什么?大不了不做生意,还能饿得了我们母子二人嘛。”
“蠢货,你是标准的一个蠢货!”张雪曼勃然大怒,一脚踢翻了跟前的茶几。
罗之谦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有些委屈地说:“妈妈,我说错了什么吗?”
张雪曼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朝着门外嚷了一声:“虎子,让大家离得远一点。”
“虎子明白。”有人应了一声,很快就有脚步声逐渐远去。
一直等到门前消失了脚步声,张雪曼又到门口张望了一下,这才将门锁上,转回到了客厅。
“之谦,你可知道,我们家投资矿山的那笔钱,都已经打了水漂。”张雪曼压低声音说。
“什么!妈妈,那是32个亿哟。”罗之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低声,当心被外人听到。”张雪曼提醒了一句,继续说道:“最近的房子又卖不动,大笔的资金都压在了房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