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把你卖了,吃了,一根根骨头敲下来塞进了冰箱。”
啮咬的动作结合吮吸,齿痕周围印下吻痕。
是故意的。
三个人游戏,谁也不必心慈手软。
桃花蒸得烂熟了,蒸软泛肉色的粉,赋彩承欢的身体。
阴茎脱离温暖的口腔,一时紧张射到额头,挂一指甲盖大小在鼻尖。
黏着唇珠,好像贝壳色的眼泪。
抹去嘴边的,方肆懿吻住他。
迟楠趴跪在沙发上,分不出手推开。
推了又如何,被质疑欲拒还迎,也未必不愿。
迟杄护住他腹部,连顶几十下,随一声闷哼泄了身。
不敢压迟楠的身体,把人翻个儿再插入。
精液进到更深处,又滴滴答答流出。
纤小的身体饱胀了,吃不下双份。
方肆懿赤条条去倒杯水,嘴对嘴喂给迟楠。
浪叫叫哑了嗓子,正需要润喉,顺应的张嘴让方肆懿感觉甜蜜。
原本精神不济,解了渴,迟楠头靠沙发扶手睡了过去。
并拢的腿间,耻毛下的阴茎盖住含满精液的肉穴。
做噩梦般发抖时错开腿,淌出一点蜿蜒在大腿。
方肆懿跟迟杄站在大窗台边。
已见颓势的虞美人密密伸出草丛,与不舍的风纵情嬉戏,满园回荡听不见的欢声笑语。
那些不属于任何一人。
屋子里静,牙齿咬合的声音清晰可闻。
方肆懿站近了风,闭上眼睛。
“听说虞姬自刎时,血溅上泥土,就此长出一片虞美人。
美人化为草花,永远忠于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