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找准,三两个来回,迟楠高潮了。
淫液浇在柱身上,减少抽插的阻力。
插狠了,满屋回荡不绝于耳的水声,涨奶没射出来,迟楠自己用手挤,有节奏地抚慰乳头,却不得要领。
方肆懿将他抱起,在屋中来回走,重量下压,顶到最里面。
“乖乖给哥哥射,等会儿让你射奶。”
迟楠攀着他,用乳头蹭他的胸肌,“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啊。”
拥抱倒向梳妆台,掀亮台灯。
暖光烘托迟楠的瓜子脸,点透嘴角一颗不易察觉的痣。
那些风情复活在他的唇边痣,眼底春,身外魂。
“是男人,你能给我生小孩吗?”方肆懿意乱情迷地吻遍他。
迟楠受了感染,亮出颈侧给他吻。
“应该不能吧,从医学角度出发。”
光晕笼罩下,方肆懿的眼睛黑得略微失焦。
近距离与这样的他对视,心像风中烛焰猛一跳。
“射你这么多次,总有一次能怀上。”
释放在湿热的阴道,由于快乐而皱紧的眉头被记住。
迟楠后来许多年常想,再快乐也有不快乐的部分,比如绑匪与人质的关系,以及兄弟血亲。
那晚洗过澡,方肆懿给他吮出奶。
他被套上方肆懿的里衣。
十指相扣。
舌尖抵上反复磨蹭,叼起再放开。
重复的吮弄终于使乳孔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