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敏感地觉察到豹子的企图,发出可怜的求饶:“不、不要……”为什么不要。
纪谌红着眼睛挺身往深处插,牙尖在微微凸起的腺体上来回啃咬。
赵成歌手指在皮质座椅上抓出了凌乱的指痕,被当做猎物的恐惧让他在昏沉的情欲中清醒了一瞬,他想要逃走,他的alpha、他的小豹子从来都是温柔的,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将滚烫的阴茎用力撞在生殖腔上,逼迫他打开那个脆弱狭小的地方。
“赵先生,”纪谌咬他的颈侧,粗重的喘息声打在耳畔,“让我进去,让我插进你的生殖腔……”赵成歌浑身都在哆嗦,身下是被射过两次的混乱不堪的座椅,身后是他已经发情的alpha,他无处可逃。
他被温柔对待了太多次,直到这一刻,曾经被这个alpha咬破腺体、插入生殖腔强行标记的记忆再次席卷而来,让他明白那绝不会是什么很愉快的体验。
纪谌仍然不停地抽送着阴茎,他和自己的beta紧密的贴在一起,用信息素将这个人完全的包裹起来。
他变成了任性固执的坏孩子,一心要把身下的人完完全全占有。
赵成歌按住被顶得胀痛的小腹,泄出几声哭吟,毫无反抗能力地跪趴在座椅边缘。
纪谌把这视为默许,而甬道深处的生殖腔口也慢慢被操开了,随着一记深顶,粗长的阴茎插入生殖腔后迅速成结,同时衔在口中的腺体也被他咬破,汹涌的信息素迅速灌入,赵成歌发出了一声又轻又长的哭吟,说不清是痛还是爽的眩晕感将他彻底打落到欲望的深渊。
淡淡的橘子味道在满车厢的松木信息素中显得十分可怜,尽管比不上oga与alpha之间的那种天然契合,心理上的满足感也使纪谌的欲望得到了短暂的纾解。
过了很久,结消去以后他才慢慢地将自己抽出来。
只有很少的一缕精液流出来,其余的都被锁在了生殖腔内。
他欠身从前面抽了张纸巾,替他把流到大腿根的浊液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