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谌似乎有所感应,他再次伸手将cas搂住,下身也循着本能不断向上顶弄。
cas叫他顶得腿脚发软,几乎要跪不住。
他紧紧抓着床单,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被撞碎了,断断续续地传到纪谌耳朵里。
——————————纪谌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春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人,被自己压在身子下面狠狠地干。
性器被湿热的穴眼裹着,是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快活。
这春梦也过于逼真了,对方的喘息声、压抑不住的哭吟声仿佛就在耳边,激得他欲望更盛,让他恨不得将人干死在床上。
那人到底是谁?他的皮肤好白,一掐就是一片红,腰细得两只手几乎就能握得过来,轻轻一按便会折下去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纪谌发觉自己快要射了。
吃着自己性器的穴儿不断的痉挛,绞得他又痛又爽。
镌刻在alpha信息素中的施虐欲让他忍不住更疯狂地去操那个可怜的穴,最好把这个人也标记了,好让这口会吃的穴只能吃他的阴茎。
纪谌这么想着,便俯下身去吻那人的脖颈,齿尖蹭着微微凸起的腺体,这个味道似乎有些熟悉,不知道尝起来会不会是甜的。
——————————被纪谌咬住腺体的时候,cas整个人都僵硬了,成年alpha的咬合力不加控制几乎能够咬穿腺体。
beta的生殖腔非常窄小,容纳快要成结的性器并不容易,cas刚射过两次,浑浑噩噩地被纪谌压在身下,生殖腔被迫打开,脆弱的腺体也暴露在纪谌的唇边,正被他尖尖的犬齿磨蹭着。
“小豹子,快点咬我啊……”他紧紧地抓着床单,小腹似乎要被顶穿,痛楚远远超过了快感,他的背上出了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