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景仪翻了个白眼,怼道:“你谁啊你管我?”
严斐喊来服务员,把桌上的酒瓶都清了,又点了几个小食,这才回答廖景仪的话:“我不是你的谁,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在这个城市,又是怎样混到这个地步的。”
“你可真是多管闲事啊,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还凑上来有意思吗?”廖景仪说。
严斐眼里有些迷茫,问:“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我不过是不知道怎么找你,只好一间间酒吧找过来。”
说到这严斐又笑了,“没想到你这个习惯还保留啊,每周总有一天要出来喝这种喝不醉的酒,真像小孩子。”
廖景仪眼神一沉,不想再理会严斐。
严斐也不在意廖景仪的反应,自顾自地开了酒,就着送上来的小食边吃边喝。
两个人一个人在喝谁也不懂的闷酒,一个在蹭着别人的酒钱吃吃喝喝。
另一边的明安看见某个讨厌的声音,笑容一僵。
为什么总是能见到这个男人。
真烦!
明安眼神恨恨地看着的两个人,想到自己帮给的酒钱要给严斐一份就很生气。
但是钱已经是预付了,再恨也没有用。
严斐倒没有觉得身后的仇视眼神,倒是廖景仪忍受不了这种气氛,问道:“你来找我干嘛?”
“咦,终于问了,我以为你要等很久才问呢。”严斐惊讶地说。
廖景仪只觉得心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要打严斐一顿才好。
“别废话了,快说!”
“唔……”严斐想了一下,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之前见到你之后,想起了我们初恋的美好。”
严斐暧昧地说着:“想起来你以前是多么讨人喜欢,现在却是除了一张脸以外什么都没有,非常愧对我的眼光。”
廖景仪冷笑一声,没有接话。
严斐也没有再抓住这个不放,换了一个话题:“你现在在干什么?别告诉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抢劫收保护费,那些混不了多久的。”
“是啊,混不了多久的,你不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的吗?”廖景仪想起当初严斐一走了之,就忍不住心中的愤怒。
“我们做混混的过不好,只能靠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谋生,你看不惯就算,可是为什么走的时候也不和我说一声。”廖景仪说着说着眼就红了,不是想哭,而是生气至极的生理反应。
可是严斐不知道。
严斐看着廖景仪一副想哭的样子,想起自己当初被外公骗了回去,而且那个时候和廖景仪的关系也的确变得十分僵硬,就没有再联系过,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再见面。
不过严斐知道现在解释也没有用,他和廖景仪的关系在他离开之前就结束了,也只是没有告别就离开这一点是有一点愧疚的。
“冷静,冷静。”严斐劝着,事实上他自己内心一点波澜都没有,或许在重新碰到廖景仪的时候还会有一点触动,但是现在过了那么多天,再热的浪没有地方可扑也只能恢复平静,更不用说廖景仪现在的样子和当初差别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