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特助似乎很轻地笑了一声,“好的,原少爷,也祝您和老板新年快乐。”
挂断电话,原斐软绵绵地扑倒在床上,心事重重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原斐打了个机灵,蓦地从梦中惊醒。
“天,我怎么睡得这么熟……”他嘟嘟囔囔地爬了起来,脚下生风地往楼下走去。
“傅景丞?”他一边下楼一边喊道,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眉心一跳,一种不太妙的预感浮上心头。
果然,沙发上睡着的人已经滚到了地上,双眸紧闭一动不动,只余沉重的呼吸声。
“傅景丞?”他匆匆跑过去,掌心贴到烧得通红的俊脸上,被烫得手一缩。
这种温度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正六神无主中,突然又听到一阵门铃声。
“原小斐!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门外传来原邵阳的喊声。
原斐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神志不清的男人,在一声急似一声的催促中无奈地起身去开门。
“磨磨唧唧干嘛呢?没睡醒?”原邵阳摘下了骚包的墨镜,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话说我还没来过你——操?”
尾音戛然而止,原邵阳瞳孔地震,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地上的男人,“操操操——傅狗怎么会在你家?”
作者有话要说:傅狗,面对疾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