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丞突然又凑过去,亲了亲微微张开的唇瓣。

这次只是浅尝辄止,清纯得很。

原斐的脸却又腾地一下红了,“傅景丞,你是不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是你把我变得这么奇怪的。”傅景丞倒打一耙,无赖地又偷亲一口。

“滚吧。”原斐推了他一把,男人顺势就躺倒在沙发上,看着他一直笑,眉眼中冒着浓浓的傻气。

原斐也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起身收拾医药箱。

“宝宝,我今晚睡哪里?”没消停两秒,傅景丞想起了这一茬。

原斐头也不回:“睡大马路。”

“宝宝,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舍得吗?”傅景丞从沙发上起来,腿脚有些不太利索地走过去,从身后裹住了小小的一团,“我睡沙发,打地铺也行。”

“这个沙发给你了。”原斐稍稍用力挣开他,指了指沙发,“如果半夜不舒服就叫我。晚安。”

“……晚安,宝宝。”傅景丞恋恋不舍地盯着他的脸,但到底不敢太放肆,只能委委屈屈地回到了沙发上。

原斐没再看他,径直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刚一关上房门,他就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

半晌后,他摸到手机给梁特助发了一条消息:【梁特助,现在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