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稀不稀罕你,我不知道,但我稀罕你稀罕得要死了。”傅景丞见他笑了,胆子又大了起来,悄悄挪近了一点,“稀罕到每晚都睡不着觉,就害怕你被别人抢走了。”
原斐伸出一只光裸的脚抵住了他的膝盖,阻止他继续前进,白皙脸颊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傅景丞,你跟我说句老实话,你是不是偷偷去报了什么'教你怎么说情话'的那种班?”
“什么?”傅景丞捉住了他的脚,装傻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哎……你别碰我。”冰冰凉凉的脚心被滚烫的大掌烫着了,原斐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想收回脚,却被对方更牢地握住了。
傅景丞认认真真地用双手将小小白白的脚捂在了手心,“脚太凉了,我给你捂一捂。”
原斐再次轻易就被他弄得面红耳赤的,挣脱不开,只好转移话题道:“我要吹头发,我头发还没干。”
男人的注意果然瞬间就转移到了他的头发上,自告奋勇道:“我给你吹。”
说罢就去卫生间找到了吹风机,完全没有给原斐拒绝的机会,让人背对着他坐在他身前。
原斐拍戏累了一天,晚上又被轮番折磨了一通,这会儿也确实累得懒得动了,有人提供如此周到的服务,他也不再矫情扭捏,盘腿坐着享受自动吹风服务。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柔软的发丝间穿梭,略有些粗糙的指茧偶尔轻轻蹭过头皮,一股细小的电流便顺着头皮流窜至四肢百骸,引起一阵不易察觉的战栗。
但吹风机的风温温热热的,男人的手法轻柔又珍惜,原斐不由渐渐放松了身体,眼皮子也阖了起来,像是泡进了舒服的温水里,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