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哭了?”弓起的脊背用力到微微发抖,“你出去!”

从来没有哄人的经验的男人一时手足失措起来。几秒后,他大着胆子,不管不顾地从身后将青年整个人裹进了怀

里。

“对不起,是我太笨了,一出现就惹你不开心。”傅景丞缓缓收紧了胳膊,“我真的已经很努力在控制自己了,不想打扰你工作,不想让你心烦,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原斐刷地一下闭上了眼睛,鸦羽般漆黑浓密的眼睫颤颤巍巍,在眼皮子上留下一道阴影。

“今天是你真正的生日,所以你才……选今天结婚的,对吗?”傅景丞也闭上了眼睛,贪婪地嗅着属于他的味道,“我好嫉妒,嫉妒曾经的傅景丞能得到你的爱。我也恨他,恨他的愚蠢和自负,让我失去了你。”

他内心每时每刻都在猎猎燃烧着的火快要将他烧成灰了,只有真真切切地触碰到怀中人的这一刻,灵魂才能得到片刻的平息。

良久后,原斐用力挣开了禁锢他的怀抱,“现在再说这些,都太晚了。”

“你要是想做饭,你就自己做吧。”他抬手蹭了蹭眼角,绕过身后的男人往外走,“吃完了你就走吧。”

这次男人没有追出来,厨房里安静了几秒,随后响起了叮叮当当的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约莫二十分钟后,傅景丞从厨房里端出了两碗面条。

“太久没有做饭,手艺有点生疏了。”傅景丞眼神飘忽地把堆满了荷包蛋的那碗放到了原斐面前,“你别嫌弃我,我会努力把厨艺练好,到时候再给你做,好吗?”

原斐眼皮子都没动一下,语气平淡得丝毫没有嘲讽的意味:“傅总日理万机,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