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丞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欺骗我的人,没有一个人会得到好下场。”

是他太蠢了,蠢不可及。当初乍一眼将李雨泽认成那个孩子,只确认了他的确是来自新元县,却因为对新元县本能的厌恶,没有更进一步确认下去。

明明看到原斐的第一眼,他就想起了那个孩子的眼神,却因为先入为主,而自动忽略了。

“景丞哥哥!就算我不是那个孩子,难道这几年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李雨泽抱着他的小腿涕泗横流,“我不相信!你是喜欢我的!你对我这么好呜呜呜……”

傅景丞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了他,咬牙切齿道:“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偷了他的身份。”

原斐回到家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了。

他第一时间窝进了客厅的沙发里,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

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震天响的拍门声。

原斐瞬间从梦中惊醒,一道熟悉的嗓音跟着响起:“原斐,开门,我有话要问你!”

“有病?”他睡眼朦胧,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决定不理不睬,继续睡他的觉。

谁知门外的动静缺愈演愈烈,直到楼上楼下的住户都站在楼梯口隔空骂了起来。

原斐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光脚踩着地板去开门。

“傅景丞你是不是有病?有病你去医院看病啊,不要在这里扰民好吗?”

傅景丞二话不说踏进客厅,随后一把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牢牢按进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