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严尧在喧闹的人群里毫不在乎,没人会注意,这是他的侥幸,他们的侥幸。
“回家吗?”半晌,祁尚言开口,声音晴朗却又沙哑。
“嗯。”
或是他家,或是他家,两栋握手楼隔着狭隘小巷,就像这座庸俗的小城一样,住在里面的人没有什么诗和远方。
两人也沉浸其中,在这短暂的夏天不谈未来,不谈志向,他们只谈现在,那么或许夏天就会没有尽头。
他们的爱情超出尘世的接受范围却也和这浩瀚世界里,同样相爱着的人一样。他们会做爱,会有欲望,他们拥有着的爱同样庸俗却也荒诞。
阳光隐隐透过拉起的厚重窗帘,沉闷的房里蒸腾起热意和汗气。
严尧睁着一双含着欲望的凤眼,不再冷漠,伸手捏了捏祁尚言柔软的耳垂。少年跪趴在身前,殷红的嘴巴含着自拉下的运动裤显露出的阴茎,认真地嘬吻着坚硬的龟头,再用身下挺立粉嫩的性器蹭弄有些粗糙的床单。
祁尚言蹙着眉头,两颊潮红,吞吐着粗热的肉棒,借着看过的片子,自学成才的玩弄着技巧,一记深喉却顶得祁尚言双眼泛泪,有些反胃。
少年窄小温热的喉道柔软,因收缩而挤压龟头的时候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个夏夜,忍住了想要摆动腰部的汹涌欲望,气息混乱地看着祁尚言。
祁尚言也看着他,狡黠的弯了弯眼睛,收紧了握着他运动裤布料的指节,猛地开始上下吞吐。严尧在他接连几下的深喉后也终于忍不住往娇嫩湿软热的口腔里抽插。
两人吐出的粗重鼻息交融,热气蒸腾了湿意,空气腥躁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