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侦队？商业、诈骗、洗钱啊？”

姜怿恒听他连说了三个词，顿了一下道：“嗯，我以前天天在网安队干文职，有点枯燥。其它部门，就比较想去经侦队了。”

到也是，姜怿恒去踏实、需要高智商的经侦队，搜获情报、打击经济犯罪、拟定预防政策，是蛮合适的。

“你想去哪？”姜怿恒问。

“我嘛……”

廉州被这样一问，嘴角都翘起来了。大部分时候我们关心别人，多半是为了让别人询问自己。

“我主要想去特警队，不过刑侦队和缉毒队也行吧。”

他这是间接炫耀自己信心十足。可他忘了暴雪行动最终只要前五名，他的选拔成绩是第15名，且姜怿恒还比他高一名。

名次比廉州高一名，年龄比廉州大两岁的姜怿恒，并没有嘲笑他的自信。他觉得这小伙子比较有想法，而且为人热情。

于是比较有想法为人也热情的廉州，毫不掩饰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你回去睡吧，剩下的我来做就好。”

廉州揉揉眼睛，因为一直哈腰，他捶着麻木的尾椎，样子像上年纪的小老头。

“那好吧，我真困了，我回去了，你也快点做完休息吧。”

“廉州。”姜怿恒第一次叫了他全名。

“嗯？”

“谢谢你了。”

“哈哈，没事。”

他笑眯眯做了个不用在意的手势，眼睛笑眯眯的，白牙露出来，煞是可爱。

姜怿恒当时想，若廉州性格不这般争强好胜，脾气不这般火爆躁动，他不应该来当警察。他应该是劈柴喂马，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命运。

可他遇见了姜怿恒。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