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兰并非每天都需要华楠,只在要他出场的日子才通知他来,然后在比赛结束后带他到俱乐部楼上的酒店做ai。对多兰来说,黑拳比赛的血腥暴力是最佳催/情剂,总要借着赛后的癫狂在华楠身上一逞shou欲。不过,事后他会给华楠一笔“工钱”,加上比赛赢的奖金,华楠一晚上的收入不会少于一万欧元。
短短十几天,已经攒下了五六万欧元,华杨的住院费眼看有着落了。黑市拳,皮rou交易,这些往日连想也不敢想的罪恶,如今却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对此,洛华楠很快就习惯了不去思考,就连自嘲也再没有。
胸口仿佛有一个空洞不断扩大,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灵魂便从空洞逸散出来,整个人也就失去了感觉,把全部身心交由药物产生的情yu支配。久而久之,恶心欲吐的烦恶也消失了。
这种习惯和顺应究竟是好是坏,对他而言,已无关紧要。
“唔……咳咳……”
伴随着多兰畅快的低吼,热液喷入咽喉。洛华楠禁不住呛咳。还没容他缓过气,身体便被掀翻,厚重的身躯从背后压上来。肥胖的双手伸入他两腿间,一手握住他的xing器粗暴抓抚,另一手试图从tun缝插入。
被野火烧身般的欲wang折磨得方生方死,手指却还是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然而——
像按下了暂停键般,来自身后的侵fan骤然中止,半秒之后,有什么重物轰然倒落在床上,床垫明显下陷了一下。
仿佛有一大颗冰凉的水珠滴落在某根神经上,洛华楠猛地打了个寒战,神志清晰了许多。刚才的声响让他有种惊悚的熟悉。
那种……并不响亮的,像被刻意模糊的爆裂声……
他压抑着叫出声的冲动。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额头,一股硝烟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头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咬紧了牙关,牙齿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就这样莫名其妙死掉?为什么?已经舍弃了一切,还没看到希望就要结束?……他脑中绝望地咆哮着,双手在身后不自觉地尝试挣脱。忽然,眼罩从脸上脱落,铺天盖地的光明一瞬间涌入视野,双眼胀裂般刺痛。洛华楠忍痛瞠大双眼,面前居高临下的身影蒙着黑色的头套,只留一双碧色的眼睛。
抵在额上的枪口离开了。洛华楠条件反射地张了张口,几乎同时,一记重拳斜劈在右颈侧,他立时昏死过去。
那半秒的迟疑意味着什么,朔无暇去想象。在意识到自己的行动之前,他已经把人打晕,脱下`身上的黑风衣将全身赤luo的他裹住,扛上肩头离开。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扮作住客进入俱乐部的酒店,众多客人都被正在举行的宴会吸引到一楼大厅——包括那个等着当替罪羊的黑帮老大和他的手下,因而一路没有遇到一个人。事先打听过,多兰每次看完比赛都会带着男人到顶楼同一个豪华套间。轻车熟路地找到房间,戴上头套——尽管知道十分钟内电梯和顶楼监控会关闭,然后用万能房卡打开门。
正在酣战的多兰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逼近,在他惊觉的瞬间,眉心已经开了一个直径约为9mm的洞。
一气呵成。接下来只要解决掉那个男ji,剪除后患。然而,在把枪口转向那人的一刻,他看清了,那人有一颗黑发的头颅。他几乎不假思索地上前揭下了他的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