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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子听着赵迟深的话,忽然就感同身受。

又隐隐有点同情。

如果爸爸不在,他一定会大声的提醒鲨鱼赵:别说了,我爸跟坏哥哥一样心狠手辣,你竟然没有看出来,还在这儿劝分呢!

一顿早餐,只有赵迟深越说越来劲。

安德烈黑着脸走进来的时候,就听到赵迟深吵杂的声音。

他脸色不好。

赵骋怀安排的任务没能完成,熬了一个晚上思考对策。

这次的事处理不好,恐怕就不是一只右脚踝能解决的问题,他甚至开始思考,赵骋怀到底喜欢什么,才能原谅他的办事不利。

忽然,他视线落在虞衡身上,克制不住的走过去怒吼。

“虞衡,你昨晚为什么要阻止他!”

安德烈耿耿于怀的话,终于问出口,“我儿子绝对可以杀死那头熊——啊!”

熟悉的拳头,狠狠落在那张俊脸。

虞衡昨晚被崽子安抚的怒火,猛然烧起来。

“为什么?我就是打你打轻了。”

他捏着拳头,揪起地位尊贵的君主,不介意管教一下儿子的亲生父亲,“你对狰狰的培养,就是让他去杀棕熊?”

面对成年人,虞衡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对方拥有相同的湛蓝眼眸,只会令虞衡想起二十六岁嚣张跋扈自寻死路的南宫先生。

加倍的憎恶这个废物亲爹!

安德烈捂着脸,觉得自己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