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胆都吓裂了!大早晨我就为了给你们送个早餐,还得挨顿吓!”江胜舟边说边捂着胸口埋怨。
“哥,我错了!”王珩蹭到了江胜舟身边。
“你还胆吓裂了,我心早碎了!”江南坐沙发上,一只胳膊把王珩捞过来搂在怀里,和江胜舟差不多一个姿势,瘫在沙发上,靠着沙发靠垫,胳膊肘蒙着脑门。
“你咋还心碎了?”江胜舟好奇地问。
王珩也挺好奇,尤其早起看见江南如此憔悴,似乎一整晚没怎么睡。他自己倒是睡得不错,梦回大唐,不仅当皇帝风云了一回,有歌有舞,还有巫山云雨,就有一件事挺遗憾,好像玉玺丢了。不过这梦他是不能说的,此时他神情自若,一如往常,丝毫看不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江南整个人不仅浑身酸痛而且困意不停地向他袭来,“你伺候皇上一宿,你也得心碎!”
王珩一听,身子立刻坐直了。他眼角余光偷偷瞄江南一眼,似乎觉察出不对劲儿来,“不会又是自己干的吧!瞧江南这状态,难道他是被巫山云雨的那个?”
“……比上次还丢人!”他心下筹谋一番,决定厚脸皮死撑到底,不承认就是了,谁也不能拿一个做梦的人怎么样。
江胜舟一听来了劲头,顿时从沙发上坐起来,凑到江南面前,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伺候一宿?真的假的?都床上?”
“哥!你能不能想点好的?”江南听他哥嘴里蹦不出好话,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得那个叫睡,不叫伺候!”江南纠正。
“我这伺候是端茶、唱曲、跳舞、摆纸倒墨,外加芙蓉帐暖。搁你,你不累啊!”江南一面说一面掰着手指头数着自己昨晚干了多少活。
王珩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自己这是又梦游了。他都没敢看江南的眼睛,瞬间低头拿手把自己脸捂上了。
江胜舟听完,边捶沙发边笑,差点没笑晕过去。“还芙蓉帐暖呢?睡觉就完了呗!拽什么词儿!”
“陪皇上哪能叫睡,多土!”江南忿忿不平地回嘴。
江胜舟还没笑够,嘴里忍不住继续揶揄对方,“你都陪这么多回睡了,什么时候晋升后位啊?”
“下回,我努力一把!要不,说把我扔冷宫就扔冷宫,我这得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江南瘫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