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用,阮家就不肯轻易和离,那我就只能在府里待着,不去驿馆了。”
霍以骁听着听着,不由笑了一声。
“敢情我帮了这么多回,还帮出麻烦来了,”指尖点着桌面,霍以骁道,“温宴,过河拆桥学得不错。”
温宴摇了摇头:“没有拆桥。”
“你不去驿馆、衙门转悠了,阮家就能退让了?”霍以骁道,“我原想着,以你的性子,装神弄鬼都得吓得阮家答应。”
“我是想出点儿力,可我委实不了解那阮知府、阮孟骋,也不了解阮陈氏,怕一个不好,适得其反,更是添乱,装神弄鬼不容易,我得多些消息,才能一击必中,只是暂时还无从入手……”温宴顿了顿,话锋一转,“骁爷,不如帮个忙?”
上一刻还唉唉叹气,满腹委屈的样子,下一瞬,眼睛明亮,一股子鬼主意。
霍以骁看笑了,道:“还嫌麻烦不够?你不怕麻烦,我怕你这个麻烦。”
温宴才不听他嘴上说的这些。
谁会半夜翻墙找麻烦呢?
“既然是要打和离官司了,得让阮家再心疼心疼,”温宴道,“我大姐再有用,他家也留不住,气死拉倒!”
霍以骁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温宴拿他唬完了顺平伯府,又要拿他唬阮家。
“狐假虎威的瘾儿,还挺大,”霍以骁道,“温宴,你哪是喜欢我,你是喜欢扯虎皮。”
温宴硬忍住了笑。
霍以骁这脾气,她若是笑倒了,能把人直接给气跑了。
“我喜欢你的啊,”温宴支着腮帮子,深吸了一口气,认认真真道,“真喜欢的,军令状上写得句句属实,没有一个字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