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谕摇摇头,发动车,打开车窗说,“栖梧喝醉了,正睡在我家。”
沈熹闻言不由皱起眉,“他的酒量也会喝醉?”
“据我所知已经有两次了。”
“哦?”
“而且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商郅郁。”沈熹已没什么可猜的。
周言谕忽然看他一眼,问,“你不担心?”
沈熹回答,“叫小优多去看看。”
周言谕点头,“我刚才就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去我家。”
沈熹忽问,“你让栖梧睡,你自己睡哪里?”
“那时已经四点多了,就没再睡。”周言谕说。
“是嘛。”沈熹奇怪地问,“你有我家的钥匙,怎么不见你来?”
周言谕瞥他一眼说,“这个时候把你弄醒了,我会有气受。”
“什么气?”沈熹不解。
“起床气。”周言谕一本正经地道。
“……”沈熹低低笑起来,说,“原来你防备我那么多年,是因为这个。”
“……”轮到周言谕无言以对,他决定转移话题,说,“小优见过商郅郁,他说这个男人很可靠。”
“唔……你不也说他是个不错的人?”
周言谕点点头。
“最近,我也了解到一些事……”沈熹低低地说。
“类似?”
“商郅郁的父亲在服刑期。”他一句话像投下了一颗炸弹,周言谕忽然愣了愣,他不由皱眉,“什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别急,你一着急就开快车,我心脏受不了。”沈熹调侃说。
周言谕语调严厉起来,“我说过不准你拿心脏来开玩笑。”
“那请你减速。”沈熹见招拆招,摊手道。
周言谕松了松油门,将车速放慢。
“我昨天深夜才知道,也难怪商郅郁从来都只写他祖母的名字,父母一栏都是空的,我留心让侦探去查,他在商郅郁家乡深入好久,才传回这些消息。”
“他父亲在服刑,是为什么?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