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耐着性子一个一个签下去,但商郅郁早已越走越远,当虞晓澜已经等到人将她载回来时,栖梧还被淹没在人群里。
虞晓澜不禁在暗中偷笑,心道,谁让你刚才不载我,这就叫现世报,本来本姑娘还能帮你挡一挡让你去追人的说……
想归想,她还是尽职地走过去,现在还是大白天,不断有游人陆续从大门进入或从里面出来,凭栖梧的知名度和那张脸,只要不去制止永远都别想签名有结束的一刻,栖梧平时脾气不好,但在影迷面前倒也收放自如,得体得很,按照栖梧自己的说法是,影迷是最盲目的人群,很容易收买,他笑一笑就有人愿意掏钱,他一哭人们也都跟着哭,反正很好玩就是了。
虞晓澜努力把栖梧从人群中解救出来,叫了一辆游览车让栖梧先上去,自己则坐进去挡在外面。
等游览车开动之后,栖梧闭上眼睛淡淡地说,“你来得倒挺快。”
这句话绝对要反过来听,虞晓澜虽然很想回他一句“谁让你把我抛下的”,但理智还是占据上风,她“嘿嘿”一笑说,“那当然,我已经尽快赶来了。”
“人早走了,你来有何用。”
“我来是要把你早点弄回去洗澡的,免得着凉耽误拍戏,跟人有什么关系?”
“着凉就不能拍戏么?我拍给你看。”
“你是拍给他看吧!苦肉计哦!”
栖梧睁开眼睛斜睨她一眼,冷冷地反问,“我像是那种会自我虐待的人吗?”
虞晓澜的视线随便乱转,口中却说,“你也不像是会爱上人的人呀。”
“那我应该会怎样?”
“呃……你就是你咯。”虞晓澜答不上来,可是在这之前,栖梧从来没有问出过这样的问题,果然不像平常的他。
敷衍的答案让栖梧不满地冷哼一声,懒得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