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什么?

身份认证是我叫秦墨去做的吗?

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啊。

“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的蛋糕吃掉喽。”

呵……

我不是小孩子不会上当的。

你吃,随便吃,我会因为这个就动弹一下我跟你姓。

然后我感觉我的左手中指一下子滚烫滚烫的,几乎同时,我的右手明显是以违背我意志的姿态动了一下。

咦?!

“你出来了?”

仿佛觉得自己见鬼的我却听见秦墨充满惊喜的声音在说话。

紧接着,一片浓浓的昏沉感袭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第二天的傍晚时分。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自窗帘缝隙处透过来的阳光。

阳光真好。

从亘古之时遍洒世界,到此时此刻也未曾多加改变,真的很不错啊。

单论恒久,跟那种一旦认定了某个人、某件事,就会坚持到底的人心也算有的一拼了吧。

可能坐的姿势不对,坐了几分钟,胸腹间慢慢有了点闷的感觉,刚醒过来那种胃部的灼烧感也越发浓厚起来。

我揉了一揉。

——拜托,这种时候就不要出来凑热闹了。我可没心情搭理别的事啊。

结果好像身体没有听到我的想法,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加的清晰了。

甚至有点冲动想吐。

好吧好吧,不是冲动,是真的想吐了。

我冲进洗漱间,撑在洗脸池处紧跟着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喉间的腥气随着刺眼的鲜红几乎溅了洗脸池三分之一的池面。

看着真是异常碍眼。

蠢货。

我无声骂了自己一句。

前两天我还以为自己是因为没有好好吃药,所以才会胃出血的,现在看来或许不是那么回事儿。

也对,之前医院里检查之后医嘱说少吃甜度过高的食物,我对甜食虽然喜欢,但也知道忌口。但昨天晚上秦墨却跟“我”说找专人做了“我”最喜欢的蛋糕,让“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