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畴笑眯眯地看着林行休,眼底布满了热情。
林行休戴上了手套支支吾吾到的说:“我自己来。”
陆西畴摘掉手套,单手撑脸看着林行休。
他对林行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早上看到墙上贴的那张a4纸时,他就已经有了正解。
林行休正低头剥虾,第一个放进了陆西畴餐盘里。
剥第二个时,陆西畴突然伸过手摸了摸他的嘴角:“嘴角怎么了?被打了?”
林行休就着手套摸了下,那里还残留着陆西畴指尖的温度,耳垂开始慢慢的变红,如果没戴手套他肯定会摸鼻子:“啊?熬夜刷题,估计是上火了。”
陆西畴啧了声,没再说话。开玩笑,他又不是没打过架。
陆西畴去结账时,方川发来了信息,林行休看了眼。
方川:小休,吃过饭没?
林行休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他没回,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不要因为走得太远,忘了我们为什么出发。他的初心被浇灭,他以为这份初心会保持很久,没想到却毁于一旦。
林行休站在门口等陆西畴,他看了眼手机——13:55。
周六,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他看了眼天空:“带你去个地方。”
陆西畴收起手机跟在林行休身后,他搂着林行休的肩问:“去哪儿?”林行休就像卖关子似的:“到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在公交站牌下等车,一个站在那里倚着柱子,一个坐在椅子上长腿落在地面上。这个时间点,阳光正热。
陆西畴扯了扯衣领:“我跳……怎么那么热,平时没觉得。”
林行休看向陆西畴:“要不……”他说到一半卡壳了,刚刚陆西畴扯过的衣领并没有回到“原位”,从他这里,刚好可以看到右突兀的锁骨。
陆西畴不注重防晒,更别提平时打球时,更不会涂防晒。
因此,脖子和脖子以下还是有色差的。陆西畴走过去,并肩坐在了椅子上:“你说什么?”林行慌乱的收回视线:“没什么,车来了。”
陆西畴刚刚就看过了站牌,两人扫码后就往后排走去。
公共汽车上就只有三个人,除了司机就剩他俩,所以公共汽车上的冷气就很足。
陆西畴靠着椅背呼出一口气:“凉快啊。”
林行休看着车窗外渐渐倒退的景物:“嗯。”
声音很小,陆西畴估计没听见,他刚想问林行休在哪站下车,谁知林行休这时回了头,两人的鼻尖“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