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川笑了笑:“晚安,明天再来找你。”
林行休“嗯”了一声,站在原地直到方川关上了门。
落空,心是的。他珍藏多年的宝藏最终也被人剥夺,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言呢。
林行休还是一直盯着紧闭的门,方川怎么不回来?他不知道我喜欢他吗?为什么啊?他倚着墙,慢慢的滑下,抱着膝盖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泪腺能摘除吗?林行休想。
为什么眼泪有这么多,因为多就不再稀有,就可以大肆挥霍。
就像他这样的人,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他这样平凡的人很多,也就不再稀奇。
林行休双眼空洞到盯着墙上的画,听着秒针走动的声音,眼睛早已变得干涩。
今天他算是失去方川了,以后再也不会因为失去而哭了吧,他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陆西畴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眼睛很酸,精神却很活跃。
他跟陆烊和平畅谈是根本不可能的,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陆烊这么执着,明明每次都是和平的开场,“混乱”的结束。
在刘允眼里,陆西畴是个聪明但不知道学的孩子,但在陆烊眼里,陆西畴就是不学无术,在学校混日子的差生。
陆西畴揉了揉头发,失眠就失眠吧,反正明天也没课。
他拿过手机,耳机塞进耳朵里,开始听歌,有一搭没一搭的划着手机。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开始微亮的时候他才睡着。
阳光落在窗外,却穿不过窗帘进入屋内。
团团跑上楼用爪子挠陆西畴的门,时不时还嚎几声。
陆西畴拉过被子整个人被隔离起来,房间里的冷气十足。
耳机放着《Fiction》,陆西畴平时睡前听歌都有定时的习惯,他在枕头旁乱摸一通,手机呢?!
陆西畴反射性似的坐了起来:“我跳?手机呢?”掀开被子,看到手机在床尾的边缘他才叹了口气。
陆西畴关掉蓝牙,拿下了耳机切了首《Take me with you》,门外的团团已经没在□□了,估计现在坐在门口等他出去呢,陆西畴开门,果然团团还在,说明爸妈都在家。
陆西畴啧啧说:“团儿,下去等我,哥先刷牙洗脸。”他摸了把团团的狗头,团团摇尾巴示意,飞快地跑下楼去了。
陆西畴回到房间重新关上门,周六爸妈都在家,这可不太爽。
陆西畴跟着手机里的音乐唱着走进卫生间刷牙。
嘴里叼着牙刷,看着镜子里英俊,潇洒,帅气的自己,欣慰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镜子应该自带拍照功能,把帅气高光时刻都拍下了。
这个项目应该会很赚钱,陆西畴洗漱完骄傲地说:“不愧是我!真有商业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