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想你。”
“这两个月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这就是郑山雨,两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地把郑齐舟最柔软的部分直接刨出外露。
一点都不想?
怎么可能不想??
他怎么能说不想??
这两个月他睡了几天好觉?吃了几顿踏实饭?
力不从心,心力憔悴,担惊受怕。
他给自己打过预防针,因为他清楚终有这么一天,也想像过这种这样感觉,但切身体会才知道这滋味有多难熬。
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他浑身战栗不已,慢慢地,慢慢地松了手,换成把人强硬按进怀里的姿势。
“小混蛋……你就是个混蛋。”
“……”郑山雨埋在他肩窝闷笑,不置可否。
“哥,让我亲一下,不,好多下。”
唇齿纠缠,浓浓的爱恋和依恋随着交换的涎液传达给对方,给予对方最热烈的安全感。
“……”郑齐舟喘着粗气一寸一寸地看着自己终于能真真切切触碰到的青年,一丝一毫不愿放过。
“过几天我去…和你们学校申请,你每周至少要回来一次,知道吗?”
“……”郑山雨有一下没一下咬着他的耳朵玩,笑答:
“好。”
(前方低能,为什么哥哥在弟弟十六岁时许诺第一次呢?当然是因为小疯狗犯病。)
郑齐舟并不是没谈过对象。
谈过两三个女孩,但是时间都不长,不久就分了。
她们都觉得他对自己弟弟上心太过了,别说远超过那些女孩,连他对自己都比不上。
女孩们知道郑齐舟有个弟弟,他却没敢让郑山雨知道自己正有交往的对象,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总觉得一旦坦白就会发什么令人追悔莫及的变故。
随着郑山雨的不断长大,他终于“慌不择路”似地萌生出了“我该找个女朋友稳定下来了”的荒谬念头。
到底为什么这么紧张?他到底在害怕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一次巧合,他偶遇了大学时代隔壁系的系花瞿棠,两人曾在学生会一同工作过。瞿棠是个毋庸置疑的美人,人也机灵精明,和他还算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