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后,何怜在饭后遵医嘱吞服了大量的药片。为了这些药片他灌了起码一升水,走起路来肚子像个水袋似的晃来晃去。
胃实在太撑,坐着不如站着。站着不如走几步,沈渊就陪他在公园附近走路消食。何怜故意朝远的地方走,他很不想面对回去之后就要行房。
如果迟迟怀不上孩子怎么办?沈渊会不会想还是omega更好?这样的想法总是从他的脑子里跑出来,沈渊似乎没有察觉。
何怜和他想的一样有包容心,而且很愿意为家庭投入精力。作为更年长的那一方,他也不自觉地做出更多的让步,总是迁就自己的小任性。
在外人看来他们并不合适,可只有沈渊知道,何怜就是他想要的。
公园建立在江边,晚秋的风已经有几分寒意。
沈渊帮他拢了拢围巾:“胃还涨吗?”
他们的确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何怜停下发胀的脚抬头看沈渊摇头道:“好多了,我们回去吧。”
来时的路上没碰见几个人,回去倒是遇见了不少人。大家都在躲着什么似的往何怜他们的方向跑,所有人都捂着口鼻。
何怜求证似的看了看旁边的沈渊,沈渊也皱起眉头,连带着牵何怜的手也紧了紧。从医院回来后,沈渊还没有给他做标记。
Omega发情的味道从前方不远处飘过来,有不少Omega和alpha已经就地交合。草丛,凉亭,小树林里。到处都是。
沈渊被鱼龙混杂的信息素冲的头脑发胀,何怜的手被他捏的生疼。可他还没来得及叫疼就被沈渊摁着脖子按在树上,粗粝的树皮与何怜的面颊相贴。
“沈渊?!”
脖子后面的碎发被沈渊拨开的瞬间,腺体就被犬齿狠狠地咬住。
“啊!!!”措不及防的疼痛让何怜的声音变的尖锐。
随着标记的生成,何怜也渐渐闻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素。可是beta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何怜顶多感觉这些味道很充鼻。
可是他知道这对alpha来说是十分艰难的考验,沈渊的动作已经不像以往那样有耐心。信息素的味道也变得比以往更加狂躁,何怜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也没有精力分心去考虑在这里性交会有多少人看见。
沈渊咬着何怜的腺体久久不肯松口,他的牙根发酸发痒只有咬住点什么才能轻松一些。口腔里的唾液也疯狂地分泌出来,流了何怜一脖子。
衣服碎了一地,何怜甚至都来及感到羞耻就被沈渊粗大性器贯穿。他痛的面色发白,沈渊的手指嵌在何怜腰的两侧,臀肉和下腹紧密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