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睁开眼。被手指撑开的肉缝往里,能见到光滑粉红的肉壁,就像最好的淡水珍珠——表层亮亮得覆着湿淋淋的水光,光泽太好,映成偏粉的色调。
“簇簇,看清楚这儿现在长这样。”
喻程遴没来得及问为什么,肉棒又插捅进去,快感再起,他也没心思问了,只觉得爽得要被逼死,毫无意识地流着眼泪,抽插处的水声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郁柬在他耳边说的乱七八糟的话也理解不了,肉体的感触都沉沉浮浮。
做了许久,久到喻程遴站不住,郁柬才松开精关,全射在了里头。拔出阴茎,肉缝一时闭不上,乳白的浓稠精液混着蜜水,在花唇翕张间一股一股被挤出来,与刚才自然大不相同。
*
孟召瑗要结婚了。
她与罗秉奇虽然吵吵闹闹,却从没真分开过,大学到现在整整八年,终于走到了这漫长爱情旅程的一个阶段性终点。
两个都是好友,选礼物选了很久,日子一天天临近,喻程遴仍然拿不定主意,愁得厉害,晚上坐在客厅看网上杂七杂八的推荐,居然莫名其妙哭了起来。
很少哭闹的宝宝们和他好像有感应,摇摇晃晃摸过去靠在他腿边,喻妹妹还词汇不清地给他唱没人听得懂在说啥的歌。
家里所有物品的尖锐角和边沿都覆了柔软的橡胶保护层,绿植盆全是固定的,内里一层塑料盆装着土和植物搁进去,连碗碟花瓶也是不锈钢为主,小宝宝可以由着性子乱走乱爬。
其实喻程遴知道,一开始这些东西恐怕不是为了宝宝,而是为他准备的。
也许郁柬是真的动过把他关起来的念头,不止动过,各方各面甚至都考虑齐全了,连可能让人做傻事的东西都尽量一丁点儿不留。
也许,即便喻程遴自己答应进来,他也没有放下心,不然为什么现在厨房的刀具之类仍然上锁,只有郁柬能开。
喻程遴心里不是没有委屈的。
他本来就属于心思细情感丰富的人。婚礼也好,美好的关系也罢,也会羡慕;对感情,他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充满自信和安全感,也会有害怕和担忧;过去的事尽量放下,未来会怎么样,没人说得准,更别说还有了两个孩子。
他们的爱情很难,可喻程遴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爱是很真的爱,委屈也是真的委屈。
爱情不止是欲望,还有牺牲。只是,能自己排解,不代表吃得下一切苦,更不代表活该受罪,不爱哭的孩子也该有糖吃,该有人心疼,该有机会偶尔大闹。
郁柬回家时,他已经情绪崩溃了将近二十分钟,眼泪流得太多眼周肌肤刺痛,缩在沙发边抱着宝宝们不肯抬头。
肿起的眼睛和因为哭得喘不过气而憋得通红的脸吓到了郁柬,他胡乱扔掉手里的东西,把喻程遴搂进怀里。
“怎么了?”
也许他也像小孩一样吧,没人关注熬一熬就过去了,可一旦有人心疼或安慰,没事都能闹腾出事来——何况他现在很有事。
宝宝们扒着刚回家的爸爸的裤腿,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什么,郁柬没理他们,喻程遴一看更不高兴,心里转不过弯,眼泪啪嗒啪嗒往地毯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