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瞥了瞥坐在边上的郁柬。这人常常挤着这对奶,挤出奶汁,抹在他身上,还要他含着手指自己尝沾在上边的奶什么味道,太羞耻了。
当时产后恢复的锻炼再科学不过,长的肉因为哺乳而瘦回去了些,他实在不是能吃能长的类型,如今大半年过去,喻程遴又只剩单薄一小个;不同的是身段曲线明显了些,下身甬道也不明缘由变得愈加敏感。
在北方的暖气房过冬是件美事,唯一缺憾是好几台加湿器仍然抵不过干燥。上大学时的冬天,喻程遴用身体乳的速度比孟召瑗她们都快,现在又怕产生静电,吹完头发他就坐床边自己涂,后背有几块儿得使劲伸长手才能擦,怪麻烦的,郁柬便自然地接过去。
轻薄的乳膏很容易抹,极淡的橙子气味像涟漪隐约晕开,叫人心猿意马,背上的手掌贴着皮肤的时间越来越长,掌心很烫。
被他摸湿了,趴着的地方也印了点痕迹,是阴茎顶端分泌的液体。
进到这“牢笼”,除了一开始郁柬对他坦白后那场带着气的激烈性爱,他们有日子没做过了,要说没想,那显然是瞎话。
诱人的圆润蜜桃臀瓣被往两边挤,粉嫩的后穴尽收眼底,再往下,隐约可见隆起的一条细缝,嫩红的屄肉正幽幽吐着花露,手指一碰,就做出十足黏腻的勾引。
手在躯体上游走,身体乳抹在大腿根,喻程遴的呻吟逐渐染得柔媚。
身体仿佛对爱欲过了敏,有段时间没亲密接触的肉棒刚插进去,就挤出了一大片蜜液,水滋滋的,被弄得咕唧作响。长久的瑜伽练习增加了他的柔韧性,一条腿被举高了架在郁柬肩上,另一条软软地展在床上,随着被顶弄的主人一晃一晃。
奶子压着有点疼,虽然布料柔软,乳头磨在床单上还是不舒服,小狗式还光往他最吃不消的高潮区域顶,他背着探手,娇声呼痛,要老公换一个姿势。
其实喻程遴平常就不怎么喊这称呼,之前这段时间又是吵架又是沟通,很久没叫郁柬老公了,这一声勾得欲火燎原,不仅没如愿,反而次次被入到最深,直抵花心。
水儿流了太多,肚子底下的床单都被漫洇。
“老公,让我看看你……”
压在背上驰骋的人动作微顿,很快松开掐着他腰的劲儿,把他翻转过来。
那对浑圆的鸽乳已经被磨得发红了,奶头硬硬挺着,红润润得漾着色情的汁,还有点儿发痒。
形状姣美的奶子,瞧上去坚挺,手包住捏着,却绵软得叫人非得忍不住咬下去,尝尝究竟是什么才能做出这样一对奶来。
乳肉从指缝间挤出去,雪白一点点叫手指的力道染粉,最后红透,沾着被挤出来又四处淌的白色奶汁,淫靡不堪。
“老公把奶挤出来就不疼了。”
“比屄里流的水儿还甜。”
灵活的舌头把奶全舔走还不够,还要说羞人的话。喻程遴伸手也捂不紧他的嘴,只能鸵鸟一样去捂自己的耳朵。一捂,上臂伸展开露出了底下一直藏得严实的光洁淡粉腋窝。这地方的神经像特别密特别敏感,平常又是很少被碰的,叫那舌头一舔,爽得吓人,下身失禁一样往外涌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