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到现在的时间点,他的奶已经长大到一手包握程度,乳房偶尔会发生轻微溢乳,有时候很尴尬,洇湿薄内衣,外衫都会有指甲盖大小的痕迹。
吻得动情,回神低头一看,果然乳头那儿又湿了一小块。
哥哥是他的老公,应该算最亲密的人了,一些时候喻程遴还是忍不住害羞,欲盖弥彰地含起胸。
可这点湿痕还是叫郁柬看见了。
衣服撩起来,挺着的大肚往上,就是一对雪白的奶,娇怯白兔样颤颤;雪里又有一点艳,乳珠因为怀孕而变得深红,清亮亮绕着几丝晶莹。
唇落在乳房上,把清奶舔干净了,红果也吞进去轻柔地吮吸着。
怀孕期间的奶敏感得经不起撩拨,可如今进入孕后期,已经不能做爱,太激烈的前列腺快感也要避免,只有洗干净的手指,能很温柔地插进花穴里面揉。惯于性爱快感的身体哪能满足,手指越插,乳头就越是色情地分泌汁液,全被那舌头卷走。
这温柔的折磨持续了十几分钟,奶头终于不溢汁了,可被抱回床上,那对奶还有新的任务。
插入性爱是禁止项目,哥哥却也有欲望,喻程遴只能找别的法子替他弄出来。
最常规的手,细嫩的大腿根,濡湿的屄唇,甚至纤小的脚,哪儿都试过了,乳房长大后,它们也用上了。
侧躺在床上的人自己握着一对嫩乳往里聚拢,挤得乳沟只留一道细缝,郁柬跪着侧把手上那些爱液抹在他奶上,插进缝隙,头皮发麻。
这对奶子帮他夹过好几次,每一次都那么蚀骨销魂。
怀孕让簇簇长了肉,浑身雪白,真正的肤如凝脂、温香软玉,皮肤光润得像水头最好的冰种翡翠,摸去又绵软滑腻,奶这里就更白、嫩、软,深红一条阴茎挤在里头来回抽动,虽然由于奶子不够大而没法整根埋在里头,细腻的触感却填补了这种遗憾。
渐渐磨干了,这儿不会自动吐露爱液,润滑油补着一滴滴往上淋,这种水淋感让底下的人微微颤抖,拢着胸的手也软下去。
郁柬捏着他的奶往一处并,手指也不忘揉捏。簇簇之前老喊胸部涨疼,多揉揉就当做按摩。
雪一样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又不像雪冰冷,玉一样莹润,又不似玉坚硬,手指一压就能留下淡粉痕。
太漂亮了。
这宝贝太美太珍贵,全世界只有那么一件;世界上仅此一件的宝贝很多,对大多数人来说,得不到不会成为什么天大的遗憾,可偏偏他又太爱这件宝物,非要拥有不可。
而想永远独占独一无二的至宝,必须要步步为营,时时看护,妥帖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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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程遴在家里四处翻。
郁柬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连他想吃什么都真心有灵犀,想什么就有什么,肯定是装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