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
“说孟召瑗啊。”
不明所以地答完,喻程遴才突然明白他在问什么,好笑道,“我说妈妈呀,难道哥哥那么小气,连称呼都不肯分给……唔”
他没能说完整句话,已经被揽进怀里深吻,又热又湿又长,让人浑身痒酥酥地漾情潮。
回到房间,跌进软软的床,喻程遴用最后的意志说完“生日快乐哥哥,有礼物的,等我一会儿”后,软着腿走进衣帽间。
原来准备的裙子没有哥哥早上为他穿的那条美,他便选了那条。
穿上早就准备好的女式内裤,黑色细带系好了拉到肩上,戴好耳夹与项链,镜中活脱脱一个美丽娇艳的高挑“女孩”。
这个“女孩”偷偷在大腿上系了什么东西,走到外间。
躺在床上的人看到了他,没动。
喻程遴走过去,爬上床趴倒在他身上,绵软胸乳贴着他衬衫底下硬梆梆的肌肉,白皙的手缓慢地滑抚过那袖口挽得很高的手臂,一点点摸进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
他的手小,被宽厚手掌整个儿一包,对比鲜明。
“ 学长陪我跳支舞吧。”
那嘴唇明明已经在他发间轻吻,还道:“我不随便和人跳舞。”
“学妹”红着脸,又娇纯又满是诱惑意味地拿脚趾在他小腿上磨蹭。
“我不可以吗?学长想对我怎么样,今天都可以。不能陪我吗?”
“你这样勾引过多少男人了?”
“只勾引学长你。”
那支舞怎么跳,喻程遴早都忘光了。
年前找一份文件翻旧笔记本的时候,翻出了当年鬼使神差般下载的视频,看了两遍,还是如那时候一样心跳加速,人都晕乎起来。模糊的画质也遮盖不住画面中漫溢的、清纯克制的色情感,仿佛下一秒那两人就要拥吻、要上床做爱,可直到最后也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仔细想起来,他那时候已经喜欢郁柬了,只是自己还不知道。如果那时候懂哥哥看他的眼神,也许他们那天就会在一起,也许哥哥会把他按在礼堂的洗手台上吻,然后……就像他后来承认的那样:“很想吻你,很想操你,只有想着你自慰才能射。”
今天跳完舞,学长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他们对着整面落地窗跳舞,里间明亮外边黑着,不拉帘的窗就像巨大一面镜子,映着他们两的身影。
在郁柬怀里,喻程遴还是小鸟依人那么一个,只曲线比从前更袅娜,贴得也更紧,还更爱娇——跳了几步,他便偷懒地将全身交给了郁柬,脚底下步子凌乱,一点儿也没有从前努力认真跳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