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操他,都让郁柬想发疯。
这张那么紧那么湿热的屄,还有这个宝贝本身,都是只属于他一人的天堂。
久违地次次整根捅入,湿滑柔嫩的屄肉对鸡巴温顺得不行,回回软绵绵地迎进送出,还总要勾小手般留一留客——往外抽出来时,小屄还要用被挤出来的软肉裹那粗鸡巴一会儿。
哪怕知道这个唯一的客人绝不会不来光顾,也还是殷殷切切地挽留,只因这不仅代表这种交合时寻常的现象本身,还是它心甘情愿承欢这种态度的实际表现。
这处屄比簇簇还诚实。郁柬盯着那湿泞的地方,操得更使劲,动作太大,插得那小船都晃荡,船底的水波涌着,轻轻拍着船身,咕噜——咕噜——像摇晃着的一杯半满咖啡。
喻程遴怕飞机气流颠簸,却不怕船晃,可他底下还是夹得更紧,因为快感太多了。
船底水声随着抽插幅度的加大变得更清晰,他的下身也是如此,水像无止境似地淌着,简直让他怀疑自己摄入的水分,除了维持生命特征的那部分,其余是不是全是在性爱里被消耗;啾咕和撞击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响,还有哥哥粗重的喘息,和自己奇怪又羞人的娇声……
操得那么深,每次那粗肉棒捅进来,就被插得眼前发晕,水面吹来的风是闷湿的,天还那么热……喻程遴撑着眼看哥哥,果然他身上的衣服有些湿了,脖子上还挂着几滴汗水。
他微直起身,伸出软舌,将那几颗小水珠舔进嘴里。
咸咸的。
舔过脖子,又去舔哥哥的喉结——他自己几乎没有喉结,一直觉得哥哥的很性感,尤其是被他一舔,还会上下轻轻滚动,却不会真的躲开,有一种亲昵游戏般的放任与宠爱感,他对哥哥也有独占欲,这样的时候,就是哥哥属于他的最好证明——,接着是下巴,最后搂着他的脖子,小狗一样舔他的嘴唇,只是力道越来越轻。
他已被快感逼成了强弩之末,阴茎射无可射后,排尿欲望就更控制不住,极力缩着自己下身那处隐秘的乐园,似乎也毫无意义,玩得太疯的花穴帮倒忙,只让他越发敏感。
“嘶——”
哥哥被他夹得长吸了口气,原来还是有点儿意义的——不止,更坏事!
穴里的硬肉棒外围剧烈的脉搏跳动,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传到大脑,喻程遴为了转移注意力数,先还能一下一下数清,数到十几,数字数一个忘一个,只因意识都快被那根粗长的东西顶飞,下腹的酸坠感越来越满……
不能,不能喷水,不能尿在这儿……
他负隅顽抗,不知道郁柬根本就是恶意要把他操喷了、操尿了。
屄绞得越发紧了,郁柬每一下抽插,都被他屄里自动翕翕合合的软肉吸得握拳。口齿交缠,簇簇被他吻得呼吸不畅,那对漂亮清润的眼里漾满了泪和春情,不知是觉得爽还不够,或是太多,浓长眼睫轻飘绵软地抖,勾得人真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