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说:“我还没看完呢。”
郁柬把书合上搁到一边,顺势抓住了那片扰神的红唇,那对唇柔顺地接受了,隔了会儿它的主人却翻脸,突然撇开脑袋,只让亲在脸颊。
“哥哥,”喻程遴挪转上身,手臂虚虚环上他的肩膀,“我特别特别爱你,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变过,以后也不会变,你知道吗?”
郁柬说知道。
喻程遴在他唇角亲了亲:“所以你得好好跟我道歉才行。”
“对不起。”
郁柬这句话说得真诚,喻程遴却轻轻锤了他一下,说:“哥哥根本不知道我指什么对不对?只是我要你道歉,你就顺着我,对不对?”
郁柬说:“不是。说过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就算心里没那么想,当时伤害到你的事实已经确实产生过了。”
“我不该挑你痛苦的事来刺你,也不该什么都不解释,就把自己的恐惧转嫁成你的痛苦,确实应该跟你好好道歉。”
喻程遴愣了会儿,才明白他理解错了。
这种错误,是一种彻底的示弱,简直像在说:簇簇,现在轮到你把我放上战战兢兢的天平了,我活该,也愿意承受,只要对面的砝码还放着你的爱。
心里又酸又软,喻程遴吻吻他的唇角,刻意用轻松的语调开玩笑道:“不是,不是这个。关于这件事,哥哥早就‘取保候审’了,根据你以后的行为,我说不定会慢慢忘记的。”
“是另一件事。刚才才跟哥哥提过的。”
第23章
见他难得露出些微不解,喻程遴松手,点点他心口,又抠他家居服的扣子玩。
“怎么那么快就忘了?”
郁柬问:“提示呢?”
“寻求出题人的提示,这样是作弊,考试会通不过。”
“通不过会怎么样?”
这……
他压根没想过能有什么“惩罚”,本来就是随口开玩笑,只好退求其次,捧住他的脸正经说起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