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再往里挤,簇簇的大腿根开始颤抖痉挛,原来热乎乎顶在郁柬小腹那儿的阴茎软下去,他的阴茎,却被适度的围剿咬得越发精神,顶端轻飘地触到了层略带弹性的软膜,在意识到之前,鲁莽的龟头已经迫不及待进军,突破了这层障碍。
身下的簇簇终于压抑不住,痛苦地哼了声,很快又被他自己压住。
是聪明的选择。顶端的伞状龟头已经成功挺进,整根肉棒有三分之一已经在咕啾水声中躺进了湿热的紧致怀抱,后三分之二就丢了些从容气质,开始迫不及待——正如排队买小吃,前边的人不停诉说着有多美味,由不得后头的人不着急。
急些也没什么,熬过最粗大的龟头部分,后面显然轻松不少;不过进入后,抽插动作还是不能急。他一点点顶在里头小心翼翼、小幅度地动,并不拔出多少,如果动作太草率,粗大的龟头可能拉伤娇嫩的屄肉。
细磨着等,等到簇簇的呻吟渐渐染上了与疼痛不一样的味道,等到肉棒感受到越来越多湿滑爱液的包裹,等到那根簇簇那根秀气的阴茎又慢慢地戳起来,郁柬才终于缓缓拔了出来——并非全部,还留着龟头埋在屄口。
唯一的影像出现了——肉棒上缠着一丝丝红,那是他的宝贝簇簇处女膜被他捅破之后的遗迹。
血不多,艳丽的一丝,直接烙在了郁柬大脑的某块位置,它没法剔除。
郁柬又缓缓地插进去,这份隐忍的体贴也带给喻程遴细微的折磨。
开始是那么疼,疼得好像疼痛这种感觉有实体,疼得像被串上鱼钩的小小虫,身体被对半穿了个深孔,那钩子还顺势填补满了这深孔,每次小小动作,都破肉钻心,仿佛要命。
但到底不像钓鱼的小虫子,他没被用来以命换猎物,他自己就可以做最令人兴奋的收获。既然没被要了命,他就还能有触觉,被轻柔磨蹭许久后,喻程遴发现穴里一处处冒起了陌生的感受。
大片蔓延的酸、麻刺刺的疼、揣摩不清位置的痒,和爱液混在一起,组成了什么神秘的东西,给他的声音调了频道,转到了他不熟悉的音域。
他开始希望学长动一动,好捅动他这台因为被沾湿而变得不着调的音响,说不定动一动,又能转回正常——不是老有人看电器不好使了,就拍拍摇摇吗?
学长动了,捅了他好久,捅得好深,他被撞得身体不听使唤乱动弹,可他的声音也没能转回去,反而越变越怪,只是倒莫名和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以及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契合,学长喜欢听,他说:“簇簇,大点声。”
疼痛在不知不觉中全消失,从来没有过的舒爽感受从他一直疏于关注的女穴凭空产生,顺着血液循环漫到全身,连头发梢都伸展开了。他知道自己的女穴很小,那这些舒爽平常都藏在哪儿呢?
舒爽也慢慢消失了,热了,燥热,干渴,是不是刚才伸展开的每个毛孔都散水汽,才会这么热……幸亏这热也只一会儿,很快,尖利的、近乎痛苦却绝不是痛苦、不知道怎么描述才正确的陌生感受裹住了他全身。
“学长……哥哥……”
他也在吸气,似乎也受着折磨:“嗯?”
对啊,明明是折磨吧,可为什么根本不想停下?
手掌心被狂乱地吻着,太痒了啊——
“学长……嗯,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